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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杏培:埋头“堆堡垒” 挺胸“举红旗”

2015-05-06来源: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: 吴楠收藏

“我们班很多同学给他打电话,他都耐心释疑解惑,有些同学因学年论文的导师是他而庆幸不已。”采访中,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的一名学生对记者说。而这位学生口中的“他”便是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沈杏培。作为一位青年学者,沈杏培平和谦逊、扎实勤勉的治学态度与精神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在沈杏培看来,青年学人不乏学术热情,但更要练就坐冷板凳的耐力。做学问并非一蹴而就,而需要长时间的积累,匆匆赶出的成果很难有精品。

既以学术为业 更以学术为趣

1998年,沈杏培进入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习。本科阶段,他便对中国现当代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常常到本校研究生课堂和邻近的南京大学去“蹭课”。

2002年本科毕业时沈杏培成为江苏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,2006年硕士毕业时他留在南师大做行政工作,但安稳而体面的工作抵不上“文学研究”的诱惑,2008年他考取了南师大朱晓进教授的博士生。“自己一直向往做学术研究,读喜欢的书,写有价值的文章”,这或许成为沈杏培踏足学术殿堂的内驱力。

在求学过程中,朱晓进、丁帆等前辈的学术思想对沈杏培产生了深刻影响。他告诉记者,朱晓进教授治学严谨,注重对研究对象“存在之由,变迁之故”的追问,关注对文学现象独特研究视角的找寻,强调学术研究的积累和学术价值的获得。“而丁帆教授深邃而丰富的学术思想中,有一点对我触动尤深,即强调批评家和研究者对研究对象进行清晰的价值评判。这使我意识到,学术不仅要有规范,更要有立场、有判断。”沈杏培说。

“我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是兴趣使然,如今将兴趣变成职业,是很幸运的。”沈杏培表示,从事学术研究,若仅将学术作为职业,那么难免掺杂着功利性,久而久之,所做的学问会缺少温度;而将学术作为兴趣,持续的兴趣会变为持久的动力,这样的学术将更有生命力。

以学徒自居 却成果丰硕

在学术研究中,沈杏培一直以“学徒者”自居,低调而谦逊,他常常称自己还在“学步期”。

在“学步期”中,沈杏培除了对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小说叙事流变史进行重点研究外,对江苏作家作品、当代影视文化、海外华语文学等领域亦有探索。其中,江苏作家作品尤其为沈杏培所关注。他表示,在研究这些作家作品时,他试图改变既往学院派那种理论崇拜和学理性过强的研究路数,而是主张直面作品本身和作家创作心理,从而尽可能抵达和挖掘其中隐含的真实,重新评价被低估或被高估的作家作品。“我打算重新评价和解读部分作家作品,为那些被低估的作家‘正名’,对那些被高估的作家进行‘祛魅’。”他说。

沈杏培告诉记者,学术研究的过程既令他开心,也让他焦虑。“焦虑是因为我热爱这个专业,总想离它更近些。”然而,对沈杏培来说,焦虑也是前行的动力。“只有坐在书桌边和电脑边,我的心才能静下来,我的六神无主和寝食不安才可得到缓解。”

至今,沈杏培已在《文学评论》、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》、《中国比较文学》等期刊发表论文40余篇。2013年,他的博士学位论文荣获“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”。

一边吃着碗里 一边盯着窗外

采访中,记者在沈杏培的学术计划簿里,看到数十项长期和短期的研究计划。正如他所言,他是一个忧患意识非常强的人,做学术研究,他不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甚至眼睛还盯着窗外。“‘新世纪以来本土作家的中国经验和现实主义诗学’是我的另一个研究构思。十多年来,中国作家不约而同地关注民族生存、书写中国经验,以多样化的现实图景建构和诠释‘现实’。如何书写中国经验,如何介入中国现实,新世纪的‘现实’书写有哪些局限和困境,这些都是我试图追问的。”他告诉记者。

面对如此多选题,沈杏培将如何应对?“学术研究既要埋头‘堆堡垒’,又要挺胸‘举红旗’。”他解释说,“堆堡垒”强调的是夯实基础,缺少埋头积累,学术研究会走向浮躁和肤浅。“举红旗”是指当积累到达一定程度时,应将成果发表、公布出来,在实践中检阅和校正,这对推进学术进程意义重大。

谈及文学研究的创新,沈杏培认为,选取独特的研究角度十分关键。面对同样的研究对象或相似的研究问题,如果不能找到独特的研究角度或不能在研究方法上有所创新,那么想要有所创新是非常难的。“我在研究中注重找寻新的研究视角,比如我曾以儿童视角、傻子视角研究新时期的小说,分析这些非儿童文学作家采用儿童视角的心理动因、叙事学优势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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